
们都看到您的罪恶,并且来

助您完成救赎了呢~哎呀,您看,都已经变得这么

了,

面满满的全都是您的罪孽呢,如果还不能


身体的话可就糟糕了”
“敦刻尔克,救救我,求你”
愿意和他串通好

起骗黎塞留,只为让他轻松

点的

柔的敦刻尔克的脸

是

莫能助,无能为力的愧疚,和笑意。
敦刻尔克是他唯

的希望了。
“抱歉,

挥官。”
紧接着,

柔的敦刻尔克小姐便俯

螓

,加入了

家的队列——隔着

裤,




只

手正

起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根。
“

挥官,很想要吧?肯定很想要和

家


的吧?”
絮弗

溢满

力的声线撕扯着他的灵魂。
“不想,我不要,让我走,求求你们,放我走”
“真的不想?”
阿尔及利亚蹲在

边,已经满是红晕的脸庞和他被


撑起的帐篷凑得近近的,她用鼻尖蹭着帐篷

端那

小块还在不断扩

的

痕,粘稠的触感和腥臊的气味使她


意

。
“

挥官明明都兴奋到


这么多先走汁了,竟然还说不想要,看来霞飞小姐所言非虚,单是撒谎

项,

挥官的罪行就已经罄竹难书,确实是需要好好惩罚


了~”
“哦,对了。”敦刻尔克像是想起了什么,把压在他小


的抱枕抽了

来,“把这个垫在

挥官身

吧。”
他看见了,那抱枕

分明印着的,是黎塞留,是他妻子的笑靥。
强挺着的骨

突然软了

去,伴尔维毫不费力

就将抱枕塞到了他腰

,被垫起的

度从

旁看起来,就好像是他在


挺着腰,把


在众多舰娘面前举


。
“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,英雄


就已经兴奋到


自己的罪孽了吗?”

雷斯特好奇

盯着他那在众女言语羞

之

越撑越

的帐篷,

季篷

深

的

痕,笑颜愈

危险。
“谎言、


、

不悔改,压在妻子的身

还能因为其他女

而

起英雄


,您的罪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深重呢——准备好把自己的邪恶全都


来了吗?”
他还想挣

些什么,但

雷斯特那滴着液

的


已经压了

来,堵住了他的嘴
现在,他不得不从鸵鸟埋

的沙丘

抬

,直面自己悲惨的

境——刚刚恢复好体力的他,仿佛初成的韭菜,又要被

系的

家


了
5.6
“霞飞小姐,看镜

。”
敦刻尔克手

那个小小的摄像机把

前的


图尽收其

,霞飞早已满脸痴态,嘴角短短


着

截口

,雪

的肥

坐在

挥官脸

,


过膝袜与短裙之间绝

的绝对领域现在正和


的



起微微抬起,



点点


的

蒂和

挥官的鼻尖,她对着镜

痴笑着,极尽


。
这可苦了她身

的

挥官,霞飞小姐虽然并不重,但完全靠他的半个脑袋来支撑,还是有些过于困难了,柔软的

户


全被

进他的口

,堵住了几乎每


通往氧气的间隙,他只能更



用力伸

刺激骑在他


的丽

,寄希望于她能因为快感而颤抖,



点点

隙使他得以呼

。
“伴尔维,絮弗

,不要在

挥官身

写字啦,很难洗掉的——也没必要现在就去拿

液涂掉啊!”
可惜,敦刻尔克的提醒来得太晚了些,


笔已经在

挥官的腰腹甚至

身

留

了清晰的字

:“

挥官是

家的”、“港区

用恋

”、“免费


理


”
两


起


着、

舐着那

求不满的巨龙,


的两条小


次次在



相触,而当

挥官终于呜咽、将


在两

夹在

起的



彻底释放之后,被


融化了理智的两女甚至开始互相

舐对方俏脸以及



的

液,直至两女的


连同仍在徐徐吐着残

的



端完全吻在

起,

方相互叠压,争夺着,

换着,任由涎液顺着早已被浸得晶亮的

身缓缓淌

。
“福熙,来,笑

个。”
恶

、福熙、不屈


全都趴倒在让

尔的餐桌

,

半身与桌板平行着,


则直直立在卓沿边,与桌板垂直。现在,

挥官的


正在福熙的肥




进进


,两只手也分别刺激着恶

、不屈姐

的


,加斯科涅则正从背后搂着

挥官,忠实

履行着自己的任务——

旦

挥官胆敢停

肏

身前舰娘的

作,她就要揪住他的


向前狠拽,

迫他

起来。
现在,摄像机的镜

反

着恶

、福熙、不屈的

双剪刀手和痴痴笑着,





彩的

丽脸庞。
“

雷斯特,不要吃啦,也要给其他

留

点嘛。”
然而,

使小姐却充耳不闻,依然贪婪


舐着他

得到

都是的

液,

其名曰“

自净化

挥官的罪孽”,甚至不管他的

液是

到桌子

、沙


、还是舰娘的



、



、口

间,甚至双


,她都照

不误
只能怪黎塞留在告解室

把她给彻底教坏了。
在众

的狂欢

,有

些小事理所当然的被忽略了。
比如,在让

尔的卧室

,她听着门外的




声,脸也越来越红,却没有推开门、加入她们强


挥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