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

  1968年的夏,我现自己停经了。

  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,全身醉之后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。

  果然,我院的当他就安个热闹的晚会,等着我的竟是有10个本猎艳旅游团。

  那些年,我成了“”的招牌,我住院的那个月,“”的意淡了不少,老板见我渐渐老珠黄,竟利用我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,藉治病的名给我作了全身整手术,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的竟是激素。这些都是给变妖使用的技术,在当时有很的风险,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,卑鄙预支了我20年的命。

  后来的入让我终难忘,现在想起来心抖,我想就是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,可他还要在面抽。他简直像牛,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气,直了我近两个小时,直到我像个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完了事。

等尺寸,因为又来了个黑。他也穿着军装,说是慕名而来,专门要女兵。看着他那半座小似的身子,我几乎要哭来了。

  他默默在看着我哭,也不说话,直到我哭累了、哭够了,他才说:“安妮,你别太伤心,我还在曼谷,还会来看你,你自己要保重啊!”

  院以后,虽然我外表看起来艳照,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幺的虚弱,气喘、心悸;皮肤得像能掐,可个月不去注就迅速糙起来。

 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了,我那时才36岁啊,本应该是个女好的年。我几次想到,但心总有事没有着落,姐、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永远化作泥土了?

  那几年当女都怕接兵,因为他们的,也因为他们从战场来浑身带着腥气,把女。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,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,我要是反抗,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

  1972年秋个晚,昌叔忽然来找我,告诉我说,他要离开“”,已经向老板辞职了。

  我在医院养了几神恢复了不少。午,“”的老板跟在医后面来到病,他神严肃告诉我,经检查,我患有严重的科疾病,需要开刀治疗,否则有命危险。

  他先让我给他口,可我想尽了竟无把那入口,他揪住我的让我给他阵,把将我提了起来,我在他手就像个玩,任他揉来搓去。

  老板看见焕然新的我,乐得不拢嘴,我心却罩片重重的影,我怎幺就走不这无边的苦海啊!

  另外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“”后才现,就是道又恢复了20年前的紧窄,似乎从来就没有男入过样。

  那几年我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,不停运转,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,滚滚的金钱。

  医嘱咐我,为防止复,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物。

  她们临前的话语和神让我的心无安宁,我后还是决心咬牙挺来,直到完成我后的使命。

  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,而是很有兴致欣赏了半那两张照片,然后话不说,把我按在床了衣服。他把抓住我的,我满的被他把攥了过来:他另手扒开了我的,黑炭样的手拨弄起我的

  当后拆线的时候,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,我好象又回到了多岁,挺了、腰直了、脸的皱纹没有了,连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细了。

  昌叔现了我,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,抢救了夜,我才缓醒过来。

  几年来,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,道松松垮垮,原本耸的也塌了来,腰经常痛得直不起来。

  老板见我伤心,忙安慰我说,医院给我手术,切费用由“”负责。我真想对他说,我不要治,我想!可想到心还没有落的那块石,我默认了。

  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得知,这其实是老板的谋。

  我当时对此无所知,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的玩偶了。

  1970年我场,那次是接完本客,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。他走我就两黑,心跳加速,浑身冷,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不能了。

  我阵心,我从18岁沦为男的工已经整整20年,20年来被无数男用各种方,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何止万,就是铁打的也要锈了吧!想到伤心,我无声哭了。

  我忽然想起什幺,从箱子的旧军装,小心翼翼给他。我哭着对他说:“昌叔

  他把我的部和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,才站起身脱了衣服。当他脱裤衩时,胯的巨差点把我吓昏过去,他那得像小孩胳膊,黑乎乎的像尊

  他走后我才醒来,两根本无,浑身满了他的液,尤其是脸,简直像带了个面罩。

  我听,当时就哭了,昌叔是我后半遇到的好的,像对女样看顾我,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,他给了我继续来的勇气。他要离开,我心像刀割。

 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午,当时我觉得诧异,说是科手术,可除了身包满纱外,我的部和整个部都被纱裹了起来,我不了,喊又喊不,在病床整整躺了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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