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

  牛军长威胁姐说:“你乖乖的听话,我就让她平平安安,你要是不听话,我就让她来认娘,然后和你起在这伺候兄们。”姐完完全全屈服了。

  她们的让我醒悟,我们不仅是他们的,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,是他们的战利品,他们对我们比野还要残

 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,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,希望他们前把我们都掉,即使像林洁、施婕那样惨烈去,也可以结束这猪不如的子。可惜他们叫嚣了阵就无声无息了,我们仍然是营、是,是他们的玩物。

  肖姐的女被寄养在镇子家老乡家,从孩子会说话,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。

肢拚命挣,但绳索把她固定在。施婕用尽后的力气拚命叫喊:“啊呀……痛啊……我吧……你们我呀……痛了……痛啊……”

  施婕的使我们都心如灰,当初我们个战友同落入敌手,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去了,我们真恨自己为什幺不能跟她们同去。

  我们也看了端倪,恐惧得脸

  那个令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:“袁小姐,你来试试!”

  他

 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的丑恶的假阳在前,小在后,分明是……我不敢想去了,这样的,我怎幺坐得去!

  郑雄低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,牛军长点点,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,看着他狼样的,我的阵阵。他两盯着我,我心暗暗叫苦,低低

  他们把那个假阳固定在张小方凳,郑打开开关,长同时“嗡嗡”响着扭起来,像两个小晃脑在比赛跳舞,匪兵们哄笑着叫,牛军长也笑得不拢嘴。

  时间像样过去,我们仍在不停接客,小吴仍在不停孩子,有年她竟对双胞,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卖掉了。

  那他拿个奇形怪状的,乍看像是副长短不齐的牛角,黑乎乎的很是狰狞。但仔细看,那长的端竟是现的男,只是比般男的都要,硕简直像个小蘑菇;短的那端像只翘起来的,但比幺、要长。那假阳面还拖着条电线,开个开关,的“嗡嗡”声,小两根竟都能来回扭

  终于,声欢呼:“来了!”他从施婕被割开的身拉长串带着热的鲜的油纸包。施婕两之间裂开个吓口子,脏“呼”来,

  没有再管她,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,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分明听见她在叫:“姐……小袁……小吴……林洁……”我们都哭得昏,小吴哭昏了过去,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。

 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,即使在匪徒们的身被疯狂,我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施婕或林洁淋淋的身体,无控制全身抖、惊叫失声,弄得匪徒们莫名其妙,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。

  他着方凳命令我:“坐去!”

  郑笑着对匪徒们说:“今喜的子,托军长的福,兄们在这欢聚堂。前些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带来这个,咱们也开开,让这几个女军给咱们彩!”

  我心遍遍诅咒这条恶狼,但只能顺从抬起身来,战战兢兢跟着他来到方凳旁。

  孩子长得像姐,漂亮极了,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,姐就会泪满面。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充斥的军营有几个漂亮的女,因为我听她好奇向别问起过。可她不知道,那个整以泪洗面、任男玩弄的女就是她的,她曾是个坚强的女军,现在完全屈服于男的脚,竟都是为了她。

  1960年夏,我们受难整整10年的时候,缅北带的残军忽然跃起来,叫嚷着要反攻陆,牛军长还几次扬言要拿姐祭旗。

  自从反攻陆的希望破后,军营开始弥漫颓丧、绝望的气氛,不断有开小差,跑到南面的泰去了。可到了1961年底,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,我预感到又有什幺事要了。

  我着泪看着郑雄,哀哀说:“我不会……”

  匪徒们看清这都兴奋哈哈笑起来,我们却是浑身抖,不知又要忍受什幺样的羞

 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,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,只有压在我们身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。

  1962年的节到了,除夕夜,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,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和羞

 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15个孩子,怀孕和被男已是家常便饭,那年她27岁。

 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、众的女兵,昔家闺秀、,在饱受各种令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,被残忍的敌开膛破肚,惨在屠刀之,那年她才26岁。

  面的匪徒立刻“嗡……”声闹了起来,声叫好。

  孩子已经来岁了,养父常带她来营区玩,这肯定是牛军长的意,他要完全控制姐。

 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没了,“呼呼”往外,郑雄小心翼翼切割着,显然,他对那些品比对这个的姑娘要在意的多。

  郑雄还是那幺险、狠,晚会照例是他持,我们唱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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