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在埃姆登的疼爱下同时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感受】

后辨认这是只穿着袜的脚。

    好奇心促使我睁开,于是,我便看到了埃姆登,不,应该说是另个埃姆登,至少她绝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埃姆登。

    她与刚才的埃姆登有着完全相同的貌,但在着装方面却与后者截然相反。她的右戴着红玫瑰,左则是红的瞳孔,身着纯黑的纱衣。而在脖颈与手腕,铁链与锁在夕阳的照耀金属的

    她看起来就像挣脱枷锁后从狱逃来的黑鸟。

    此时,正是她的右脚踏在我的。黑的触感分奇妙,像是张无形的包裹住了我的半身。

    「你好啊,类——」

    「黑鸟」说话了,比「鹅」少几分柔和,多几分戏谑。她的嘴角扬,垂,展现个轻浮的笑,而伴随着这声问好,她抬起了后半个脚掌,只留脚尖略有力度按压在冠状沟,被黑包裹的脚趾微微扭,剐蹭着包皮系带。刚次的尤其脆弱与敏感,在这样的刺激,我的呼重新变得急促,作为回礼的「你好」被堵在了喉咙

    就在这时,有双纤细的手从背后环绕住了我的脖子,当看到的秀从肩滑落时,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,原来的那个埃姆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。

    「放心,类,我是埃姆登,她也是埃姆登,我们从来都是体的。」

    的埃姆登凑到我的耳边,声音低得像是使的呓语,从口的气息灌进耳,轻柔冲刷着我的灵魂。

    「她说她想见你,于是我便让她现在你的面前。」

    我从开始就知道,埃姆登的身体栖息着两个灵魂,在演习或进行战斗任务时,她们常常会并肩作战,但由于我所见到的都是埃姆登,所以对她的另个灵魂几乎无所知,这是黑埃姆登次站在我的面前,而此刻,她正居,用猎审视猎物时的目看着我。

    「我们都疼着你,只不过疼的方式有些不样,所以……」

    埃姆登伸手,抚摸着我的脸颊,刚刚泼洒在她的手液现在已经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「请你好好享受吧。」

    是黑埃姆登说了这句话,语气无得像个命令,而伴随着这声令,她张开姆趾与食趾,紧紧夹住了,即便有着袜的束缚力度也减,接着脚趾相互错,开始了无的揉搓。

    切都得太突然,根本没有留给我准备的机会。糙的责罚着,就像有道电从身体穿过,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控制半身,喉咙沉闷的低吼。

    由此被强行唤醒,随着液的回变得越来越后变回与开始时相同的坚挺模样,但依然只能被黑埃姆登压在脚阵胀痛从半身传来,仿佛要将整根撑破撕裂,而承受着猛烈攻势的现在已经有些红肿了。

    「又,又,还遍着鼓起的青筋,类的器原来是如此的狰狞而丑陋。」

    黑埃姆登微微仰起,以居的姿态俯视着我和我的。虽然话语的是无的嘲讽,但语气毫没有羞的意味,取而之的是埃姆登所说的那种「不样的疼」。

    完全起后,黑埃姆登终于放开了,与此同时,整个脚掌开始缓缓挪陷入柔软的

    黑就像是条黑蛇,以妖娆的姿态缠绕在我的,仿佛这就是她的猎物,根脚趾则是牙,狠狠刺入冠状沟。被强行榨的前液沾了脚掌,随着它的蠕靡的声。

    这样的与其说是侍奉,更不如说是蹂躏。责带来的疼痛与无忍受的刺激已经超过了快感,但即便如此,已经次的在这样的蹂躏还是会违背意愿液。

    但现在,支配着我的是黑埃姆登,哪怕是有折磨我的机会,她也不会放弃。

    埃姆登的脚致而小巧,只比我完全起后的长几厘米,而正是由于这得厚的优势,在脚尖控制的同时,脚后跟恰好能踩住位于根部的道。

    所以,就在液已经膛,我准备抛洒浊的时刻,黑埃姆登突然抬起前脚掌,将力量集在脚后跟,紧紧压住了道。快感的来源消失了,而本来将要喷薄而液堵在根部,我就这样被无寸止了。

    我拼尽全力抬起半身,想要以此再将快感延长片刻,但切都是徒劳,像是距离峰就差步时被推崖,先前的我并没有多舒服,但现在的我却很痛苦。

    「你现在的表可是相当的可呢,我类。」

    黑埃姆登微低着,在影之睁着红的左,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恶魔本身。她饶有趣味看着我那望被无束缚后扭曲的表,就好像在欣赏副自己创作的画作。

    不久之后,的冲逐渐褪去,液沿着来时的路回,而我紧绷着的半身也开始放松。我以为黑埃姆登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,然而这个幻想在秒就被无打破,因为踩在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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