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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可以呼之即来。」

  「权势地位纯是累人,不要也罢。金子够用就好。至于女人,若一生能得一红颜知己岂不足矣?」

  子蓝毕竟少年心性,听到少妇发出一番江湖中常有的恶俗「谬论」,不由出口反驳。

  「不说这个啦!」

  少妇摆摆手,幽幽叹道:「自被你们母子所救,小女子没有一句谢辞,难为你还真心牵挂于我。放心吧,傻弟弟,你说得对,姐姐不会轻生的。你还是赶紧回去陪你母亲吧。」

  子蓝心念一动,满心暖意。

  路见不平、拔刀相助乃应有之义,本不指望得人回报,不过少妇一直以来的冷漠乃至嘲笑的态度确实让他心下不服,此刻听到少妇柔柔地叫他「弟弟」,先前那点芥蒂全部烟消云散。

  他坚持说:「姐姐如果真如此想,那就与小弟一起展开轻功到前方市镇住下,否则小弟不敢放心离开。」

  少妇摇头:「姐姐真的没事了,你赶紧回去吧。」

  子蓝不肯:「家母有命,小弟不敢违背。」

  「你这傻子!」

  少妇咬了半天嘴唇,似乎下了很大决心,蓦然盯着子蓝说:「事到如今,姐姐也只能明言了!你母亲身中剧毒、危在旦夕,你再不回去,只怕就来不及了!」

  子蓝大惊失色:「姐姐说哪里话?我明明看见她全身而退,根本没有被花蝴蝶伤到一根毫毛。」

  「你信也罢,不信也罢。总之你们母子救我一场,我已仁至义尽。」

  少妇说着,走到路边,再不看子蓝。

  子蓝心头怦怦直跳,少妇所言实属无稽,只是她决绝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满腹狐疑。

  那花蝴蝶是使毒物的高手,难道母亲真的中了什么慢性毒药?这么说,这少妇一开始就心知肚明,那她为何不当场提醒母亲,还要等到走了这半日才让自己赶回去?此间重重矛盾之处仓促之间难以一一明晰,然而子蓝又怎敢拿母亲的性命冒险?他犹豫了片刻后,冲少妇一抱拳:「若果真如姐姐所言,姐姐是识得那毒物的,可否告知解救之法?」

  少妇仍然不看他,声音很低:「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。你快去吧,否则真的来不及了。」

  子蓝更加心慌意乱,当下告辞,展开浑身功夫,如同一道暗红的箭矢射进密林,拣那最近的道路赶回去。

  等他赶到原处,却不见母亲踪影!子蓝惊得大声呼唤:「娘!」

  此时斜阳已经隐没于群山之后,漫天红霞渐渐化为绯紫色,子蓝情不自禁的一声呼唤化作无数回声,久久回荡。

  子蓝更感不祥,强自稳住心念,低头望去,却见地上的包袱仍在,且溪流边有不少踪迹。

  母亲若果真中毒,应该不会走远。

  难道有歹人趁人之危?想到这里,子蓝不敢再出声音,默默循着溪边踪迹而去。

  结果,他才走出几步远,耳畔就传来了莫名的声息。

  这声音虽然在逆风处,但是以子蓝的修为开始就该听到,只不过他当时心浮气躁没有留意。

  此刻听闻之后,他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!那声音与起初少妇被花蝴蝶淫辱时发出的声音颇为近似,难道母亲遭到花蝴蝶的同伙暗算?子蓝哪里敢再想下去!他屏住呼吸,藏到一丛矮树之后,忐忑地往那声音的源头看去,天啊!子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。

  一个面容端丽而娇媚的美妇人斜躺在溪流边的草甸之上,她发髻蓬松、衣衫凌乱、上身总算还勉强遮住,却极度无耻地褪去了下体的遮羞布,叉开了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,露出女人的私密地带,且手里正拿着一根不知名的物事在那玉门之中猛烈插弄!这样毫无廉耻地敞开下体的淫娃会是自己的母亲吗?这样急不可耐地于野外自渎的荡妇会是那个正气如虹、无人不敬的白玉女侠吗?可是除了自己的母亲,谁又能有这样妙曼的身段、这样妩媚的姿容?子蓝满脑子天人交战,他该怎么办?他能怎么办?也许母亲只是因为与父亲分别日久、太过思念才会情不自禁?那么,作为儿子,他只能是默默走开,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
  可是,作为一个男人,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,他又实在移不开目光!子蓝行走江湖,男盗女娼什么没有见过?女人的下体他并不陌生,可是他还是会一次次地在深夜暗自幻想母亲的牝户,那个自己出生时经过的曼妙所在!当然,在那些幻想之后他每次都会深深自责。

  毕竟,那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儿子应该幻想的地方!更不是一个家训严格的正义少侠该幻想的地方!然而,应该不应该是一码事,当母亲的秘密就这样以最粗犷、开放的姿态展露在面前时,子蓝又如何舍得放过良机?不,确切地说,子蓝根本来不及想这些,他的眼神饥渴地停留在母亲的两腿之间,似乎要与母亲手里的邪门物事一起钻进那幽深的秘处:白玉夫人浑身肌肤柔滑晶莹、雪白丰润,从不示人的大腿根与小腹包围的私处更是娇嫩无比;子蓝发现母亲的耻毛远比他见到的其它女人茂盛,却绝不杂乱,黑油油、闪亮亮,如溪水边的茵茵春草,上面蘸满了晶莹剔透的玉液。

  子蓝最感兴趣的当然是春草包围下的那条肉沟沟,而白玉夫人的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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