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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么掏游戏王卡,然后呼朋唤友地喊人出来k。
  “喜欢”和“爱”,那时的他全给了游戏和玩耍。
  至于“结婚”,那是大人才会做的事情,和他们小孩子无关,他连想都没想过。
  所以……
  尤涟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。
  难怪宫鹤这么厉害,人家八九岁的时候就在思考其他人二十岁时候思考的事情了,如此超前的思维,能不厉害么?
  还有就是……
  “你三年级的时候就那么喜欢我了吗?喜欢到……”
  他停顿一下,“想要跟我结婚的地步。”
  宫鹤轻摇了摇头,笑着说:“那就更早了。”
  尤涟愣了愣:“嗯?”
  “戒指是三年级的时候想的。跟你结婚是三年级之前就想的。大概……”
  宫鹤思忖一瞬,“幼儿园的时候吧。”
  尤涟一时失语。
  这意识超前的有点太过分了吧!
  他回过神,用力摇头:“我不信,我记得我们五岁才见面。”
  宫鹤道:“五岁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  他想了想,换了个说法,“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就惦记你了。”
  一直惦记,一直想。
  以至于第一次见面,就像认识了很久一样,酝酿多时的向往和喜欢一下从幻想过渡到真人身上,并且翻倍增长。
  “你小时候长得特别好看。”
  他又说,“我很喜欢。”
  小孩都是肤浅的。
  他也一样,并且更加极端。这一点,他毫不否认。
  尤涟呆愣的模样完全在他意料之中,宫鹤笑了笑,也不催促,给予尤涟充足的时间思考。
  可尤涟接下来的反应,却让他摸不着头脑。
  只见尤涟怔愣片刻后忽然松了口气,然后眼神似乎有点儿……骄傲。
  骄傲?
  因为自己那么早就喜欢上他,并且只喜欢他,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别人,所以在为自己的魅力感到骄傲?还是骄傲于被他这么深深地喜欢着?
  见宫鹤打量自己,尤涟抿唇,斜看了他一眼,故意问: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?”
  宫鹤:“想什么?”
  “我在想,你可真是个十足的大变态。”
  他又抿了抿唇,试图压下上翘的唇角,“让我有种舍生取义、为民除害的自豪感。”说完一把扣住宫鹤的手,十指交叉,两枚戒圈碰在一起,轻轻摩擦。
  “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了。”他说着,表情有些嘚瑟。
  宫鹤心下一动,侧头看着尤涟翘起的嘴角,接着视线又向下,落在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。
  两颗钻石靠在一起,闪闪地发着光。
  他没有说话,倾身靠近尤涟。
  在距离半个手指的位置,他停了下来,呼吸喷上近在咫尺的脸颊,他垂眼就能看见尤涟脸颊上细小的绒毛。
  尤涟这时也回过了头,跟他对视:“干嘛突然靠那么近?”他的声音很小,听着有些艰涩,但嘴唇却润润的,很软。
  他们的唇只不过隔着一个指尖的距离。
  呼吸交织,信息素像是挣脱了抑制环的阻隔,在两人之间勾勾绕绕,盈盈袅袅。
  耳边是孩童的嬉笑和喷泉的哗哗声。
  他们对视一会,一齐向对方眼里的自己靠近,唇瓣相贴,日光洒下,他们在孩童的惊呼和害羞的哎呀声中接了个长长的吻。
  “妈妈,那边有两个大哥哥在亲亲!”
  “糖糖你还小,不能看,快把眼睛捂起来。”
  “哥哥也在看,妈妈为什么不说哥哥?”
  “松松!把头给我转过去!”
  ……
  吻了好一会,两人终于从花园离开。
  他们手牵着手,像是落荒而逃,可嘴角的笑容却那么大。
  花园里,四季桂下的木凳空了。
  但大厅里,厚重的金色窗帘之后,又悄然多了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影。
  “真是疯掉了。”尤涟舔了舔唇角的一抹腥甜。
  “紧张?”
  宫鹤伸手拂过尤涟额头,沾到一手细汗,“热?”
  尤涟冲他笑:“又紧张又热。”
  此刻,他们正站在墙壁与窗帘的缝隙之间。
  一帘之隔的外面,是基本入场完毕的大厅,乐队拉着悠扬的曲子,桌上的点心被撤下,侍者们来来去去地把前菜端上餐桌。
  这场订婚宴比较传统,流程和婚礼很相似。
  全程由司仪主持,中间会让两方家长上台致辞,还有证婚人发言、新人宣读订婚誓言以及交换戒指等。
  人一多,就显得嘈杂。
  谁也没注意到窗帘后钻进了一对恋人,他们在乐声中隐秘地接吻,不停地接吻,直到司仪致辞时,才喘息着分了开来。
  “开始了。”尤涟推推宫鹤。
  宫鹤嗯了声。
  外面很安静,显得司仪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  尤涟靠墙听了会儿,直到听见司仪邀请新人上台,才小声对宫鹤说:“我们订婚的时候也会这样吗?”
  “你喜欢这样吗?”宫鹤问。
 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,没有立刻回答。
  又过了好一会,他听见司仪邀请双方家长上台致辞。这时,他才轻轻地摇头:“不喜欢了。”
  宫鹤没问为什么,只道: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
  “既然有旅行结婚,那有旅行订婚吗?”
  尤涟仰起头,边想边说,“不办这样的订婚宴,就我们两个人,到处旅行,先在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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